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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歌显然对剧情烂熟于心,面对叶青臣此等质问面不改色:“随着这位男扮女装的郡主年龄渐长,容貌愈加秀美,但秦国公夫妇向皇帝谎称独子是女儿身乃是欺君大罪,夫妇俩为此躲躲藏藏遮遮掩掩,但是这一消息还是曝光了,皇帝雷霆大怒,以欺君之罪将秦氏满门抄斩了。”
“……”叶青臣,“这皇帝也太容易怒了吧?肝火过旺早点传太医啊!”
“谁说不是呢,老祖宗早就说过过讳疾忌医要不得。有病就是要治。”
赵长歌对皇帝有病这一论断显然非常赞同,但讲话本子的声音也没停。
“而在秦国公府大祸临头之夜,国公府有一忠仆用自己的儿子把秦国公与公主的儿子换了出来偷偷送给太后抚养,于是此子在深宫之中男扮女装,顺利长到了十五岁……”
叶青臣:“……这么多年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他们是不是瞎!!是不是瞎!!”
“你听得不仔细啊小黑——前文都说了他容貌秀美,看不出来是男是女怎么了?毕竟深宫之中都是点头之交,太后跟前那更是不敢直视天颜,你当太后宫里是三宫六院的嫔妃们吃饱了闲唠嗑儿的地方吗?哦,所有人嗑着瓜子就着茶水,互相虚情假意地打完招呼,扭头一眼看见太后身边的人,觉得‘哎呦这姑娘长得像个男的啊’,然后就上去扒裤子验男女?难道这是你们水西的民俗么?”
叶青臣无力:“……谁是小黑啊???”
赵长歌用一副“人不可貌相”的表情打量着叶青臣,眼看要把这孩子打量急了,才慢悠悠地继续道:“我就是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有事实依据的,属于逻辑通顺的艺术加工……好了我刚才说到此子十五岁时,大孟天降大祸,伪朝残部兵临城下,此子于危难中挺身而出,不负将门虎子之名,以女子之身接过了三神营虎符,浴血奋战拼死杀敌守住了大孟京城,自此之后皇帝惭愧于自己当年的武断,决心为此子平反,恢复他的男儿身。”
叶青臣简直要疯:“太扯了!……编成这样也行?!传这种话本子的人真的不怕被长安郡主把头拧下来挂城墙吗?!”
“怕啊,但为这点屁事就挨个儿去拧头,秦时月她哪怕有三头六臂,都累死也拧不过来,所以不用管她……”
秦九:“……”
叶青臣:“…………”
“别打岔,还没完呢……——皇帝决定让他恢复男儿身——但谁知此子多年男扮女装居于深宫,祸乱宫闱,早已和京中无数豪门贵女贵妇有过风月□□。”
叶青臣被雷劈多了,早已一脸麻木:“……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都是什么风月□□呢。”
赵长歌一脸“你会玩”地挑挑眉:“此子恢复男儿身后,皇帝他堂姑玉城公主要招他为面首,太子妃和齐王妃为了他先后要与皇家和离,文阁老续弦所娶的小娇妻也将他引为入幕之宾,一时间京中才女贵妇全都为他疯狂,连以文才斐然闻名于汴京城的名妓汪圆圆都爱上了他,为了他毅然赎身辞风尘,击碎了京中无数王孙公子的心,后来连皇上都发现连徐娘半老的皇后都对他芳心暗许,而原本万千宠爱在一身的贵妃仗着皇帝偏宠胆大妄为,出手果断,早不知不觉的给皇帝带了一顶绿帽子、珠胎暗结……”
叶青臣心说杀了我吧。他本想听个巾帼英雄金戈铁马、荡气回肠的故事,或者新奇一点听个“长安郡主秦时月仙女下凡斩妖除魔匡扶人间正道的光”,没成想听了满耳朵皇亲国戚们的导欲宣淫、帏薄不修,顿时觉得自己纯洁的心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我不干净了……
叶青臣想,淳朴的水西,梦中的桃源,雪山般圣洁干净的心灵……我再也回不去了呜呜呜呜。
这孩子泫然欲泣,黑炭一样的脸都要被满是后悔的泪水洗刷白了。
赵长歌的兴致可比叶青臣高多了:“怎么样啊小黑——你觉得这话本子怎么样,如果你特别感兴趣我可以给你展开说说?”
所以谁是小黑啊?!
但叶青臣此刻连恼羞成怒都顾不上,生怕应声慢了就要继续接受男盗女娼的荼毒。
他捂着脸对着赵长歌绝望地哀嚎:“够了!够了!谁来救救我的耳朵!我为什么要在这儿听你说这种见鬼的东西!”
赵长歌耸耸肩,情绪稳定地把桌子上一盘油煎松茸吃了个精光,一抹嘴一挑眉,朝叶青臣做出一个童叟无欺的无辜微笑:“那谁知道呢?是你自己要听的哦。”
叶青臣一愣,恨不得回溯到一炷香前扇自己两个耳刮子。
随后他悲愤地意识到,确实是他自己误入歧途……哦不,厢房的。
自下午秦九赵长歌两人发现隔墙有耳后,秦九就像从此被老天爷没收了舌头,成了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葫芦,无论赵长歌怎么折腾,都再不开口。
赵长歌没人聊天,穷极无聊,很快转移了目标——开始折腾礼叔。
自从她被关起来后,秉持着“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原则,使出十八般武艺,卯着劲地作足了妖,成功讹来了山珍海味一席,大内皇宫都难吃到的极品油煎松茸管够,另有水西名酒“醉明月”一坛,新鲜瓜果梨桃无数,茶水果脯干果若干不计。
就在赵长歌作妖的时候,原本是偶然路过观察“敌情”的小黑炭少主叶青臣,眼睁睁地看着家里的玉盘珍羞被源源不断地送进这师姐妹俩的厢房,顿时瞠目结舌、惊疑不定。
叶青臣生怕他堂堂宣慰使府是要被这俩败家玩意吃穷了,于是毅然决然地“监视”这两个行径可疑的永宁人——叶青臣要和这俩骄奢淫逸的货斗争到底,他的心是如此坚决,以至于他跳上房檐的速度,快到礼叔跑成脱缰的野马也没拦住,只能随他去。
然而水西少主叶青臣性格淳厚、品性惇良——简而言之就是傻。
这孩子的“监视”就是往厢房外的屋檐上一蹲,连姿势都不知道换一个,这一下午险些把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在烈日下蹲成椒盐鸡脆骨。
赵长歌早就发现了这门外房檐上的小黑炭,但她愣是吃饱喝足,眼见日色西沉,山风渐起,这煤球孩子在房檐上冰火两重天地瑟瑟发抖时,才抓了把瓜子,笑着朝叶青臣招了招手,喊这孩子进门嗑瓜子吃干果。
又累又渴的叶青臣和赵长歌那邻家姐姐一样清秀柔美的含笑眸子四目相对,浑然忘记了这师姐妹俩是永宁送来的妖女,屁颠屁颠地下了屋檐进了厢房,开始听邻家姐姐嗑瓜子喝茶讲话本子。
等他恍然惊觉自己的“监视”计划早就像一江春水向东流,流的连哈喇子都没给他剩下的时候,他已经在赵长歌“咔嚓”“咔嚓”不绝于耳的磕瓜子声中,听完了七、八个她自己搜集的中原话本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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