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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璋看了他的举动,眉毛一挑。
他刚要开口说话,随即门被敲响,两个服务员托着托盘,把庭萱他们点的蛋糕和饮品放到了桌上,又恭敬地退了出去。
炳璋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看向涂山璟道:“父亲,您不记得我,也不记得母亲的事情了吗?那您记得多少?”
涂山璟缓缓开口:“我不记得你和小夭。我只记得我四百五十多岁,母亲生病了,我去西炎给她寻医师,一推门就来到了这里。那之前我游历大荒,四处做着生意,日复一年,并未有什么特殊之处。”
炳璋挖了一口蛋糕放进嘴里,嘴角蹭上了一点棕黑:“我都三百多岁了,父亲您怎么会只有四百五十多岁?您大约五百七十来岁的时候和母亲成亲生了我,如今应该已经是八百七十多岁了。当然了,您的面容确实比我之前熟悉的要年轻些,估计是穿越过来的途中有了变化,也失去了记忆。但是幸好我们长得像,所以我还是一眼认出来了。父亲,我需要您的帮忙,光靠我自己怕是很难回去的。”
涂山璟觉得自己生平第一次遇上了难以相信的事情。不是难以理解,而是难以相信。这个世界的冲击已经够多了,他好不容易学了那么多东西来融入,并且决定要留下来了,结果突然窜出来个儿子要把他带回去,还说自己失忆了?!
他不相信,他不想信。他愣怔地呆坐在椅子上。
庭萱听了他们成亲的岁数,心中一动。她回想起之前鬼方端和她说过的,她身死一百年后肉身毁坏,然后涂山璟和小夭成了亲,难道……此时身边的不是过去穿来的,还没遇见过她的年轻小璟,而是经历过一切,她身死之后的老璟?!
她像要验证自己所想似的,直接开口和炳璋说道:“我是他在这边的妻子,我叫白庭萱。”
炳璋一下子停止了嚼动,终于露出了一丝惊讶。他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可能和这位漂亮小姐有些情愫,但是没想到就这么一年多,他居然都成亲了。
他强咽下了口中的蛋糕,喃喃地问道:“那……白小姐会不会想要跟父亲一起回去?”
庭萱回他:“这个再说。我问你,你认识鬼方端吗?”
炳璋又是一惊,如果父亲记忆停留在祖母还在的时候,那么根据他的了解,是还没有认识鬼方端的,自然不可能经由他口向这位——小妈提起。
他细细地打量着她,庭萱迎着他的目光笑了笑:“我穿到你们那个世界的时候,叫兰香。”
炳璋惊道:“你居然是兰香姑娘?!”
庭萱点点头回道:“是我。现在你知道了,我是两个世界里最了解这些来龙去脉的人了,如果你想找回去的助力,只怕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所以你得仔仔细细地,把你所知道的尽数告诉我。”
她感觉涂山璟握着她的手一紧,微微侧过头去看他,见他眼中惊惧之色四起,蹙着眉和她很惶恐地摇了摇头。
她把两人握着手的姿势改为了十指相扣,也捏了一捏以回应他。
炳璋这时候开口道:“我认识鬼方端族长,据母亲说他还是借了父亲的力才当上鬼方氏族长的。”
庭萱点点头:“那你可知道,他在哪?”
炳璋苦笑道:“他和我一样穿过来了。但是我们一前一后,我寻不到他。”
庭萱的手一动,忙回他:“他可是遇到了地震或是山崩才穿来的?!”
炳璋疑惑道:“姑娘何出此言呐?鬼方族长确实最后出现在山里,但他却并非因自然灾害而穿过来,从结论上说,他是为人所害。那人引起了山崩,鬼方族长为了护住父亲的……身体,布了阵守住他,自己却穿了过来。总之等我到那里的时候,留下的痕迹如是说的。”
庭萱越听越迷惑,越听越心惊:“身体?!璟在那边怎么了?!”
炳璋一脸悲伤:“我被人刺杀,奄奄一息。父亲为了给我续命,几乎耗尽一身灵力供了续命蛊,陷入了昏迷。母亲带人来救治父亲,却被告知父亲的灵力耗损太过,等不及解蛊的丹药炼成恐怕就要殒命了。她无奈之际,派人寻了……巫女,试图作法把父亲送到幽冥界先存住生魂,然后用冰洞护住肉身,待灵药炼成再召魂回身,却不料中途出了岔子……”
庭萱听到这里,凝重道:“炳璋,事关重大,你原原本本,从你遇刺开始,把事情都告诉我。”
炳璋听了,点了点头:“好。那时我和父亲去百黎运送一批货物,父亲因为要替母亲去探看他们解救过的百黎族人是否不再被欺压,到了以后便让我独自去交货。这本来也是我刻意被锻炼着做熟了的事情,哪知对方突然袭击,我躲闪不及,中了招,我只记得我流了好多血,灵力也被吸走,总之奄奄一息。然后父亲及时赶来,情急之下,借用了百黎的续命蛊,以己毕身灵力换我一命,他却陷入了昏迷。后来的事情都是母亲告诉我的了,她说影卫随后赶来护住了我俩,但是输入灵力给他却无法解蛊。影卫赶紧禀报了母亲,她急急赶来,却被告知要解蛊须得从北地采千年雪莲,这雪莲摘之三日内必会枯萎,而解药须得用新鲜的才有效,所以得派人去北地就地做,总之就是来不及。母亲一筹莫展,这时百黎有个巫女提出来,不如借用日辉晶石连通阴阳,存住父亲的生魂,剩下身体直接放入冰洞中便可保存,日后等解蛊的药做好了再召回生魂入体。”
说到这里,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奶茶。
庭萱知道这方法虽然听起来可行,但是既然涂山璟来了这里,那么必然是中间出了问题。
果然炳璋开口道:“可是她一人无法完成这仪式,便找了个帮手,哪知道……仪式进行到中途,便出了岔子。”
庭萱忙问他:“那璟没事吧?!”问完她就后悔了,涂山璟好好地在她身旁与她十指相扣,自然是没事。
涂山璟知道她一时情急是出于关心,唇角微微一翘,又紧了紧两人相扣的手。
炳璋答道:“父亲算是……没事吧,肉身得以被保存,生魂如今穿到了这里,虽然不若最初的计划,但好歹还活着。”
涂山璟听闻自己只是个魂魄,又是一惊,怎么自己从来没有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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