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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鸣金收兵的金钟之声远远传来,清兵潮水一般的退了下去,红营的铳手和炮兵还在“照顾”着他们的后背,但战壕阵中,已是震天动地的欢呼声响了起来。
侯俊铖也长长出了口气,十万清军,嘴上说的再怎么轻松、心里再怎么胸有成竹,真打起来总是会有些紧张的,军中将士们的心态和侯俊铖差不多,这算是红营第一次和清军主力大兵团作战,思想工作做的再好、必胜的信念再怎么坚定,上了战场面对铺天盖地、矢炮如雨、凶名远扬的敌人,没交上手之前,总是会七上八下的打鼓。
特别是那些清军之中投诚过来的解放战士,普通百姓培养的战士对于清军的大兵团没什么接触,反倒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而这些解放战士常年在清军之中,听到的都是清军的大兵团攻城掠地、战无不胜的事迹,多少都会套上一层滤镜,以至于影响作战的信心。
之前的军议之上,和清军主力大兵团的首战要怎么打,红营的参谋和军官提过不少意见,诈败诱敌之类的计划都已经完整的做了出来,但最后执委还是选定了这种筑垒深壕、硬碰硬打呆仗的作战形式,就是考虑到和清军大兵团的首战必须先把军中将士们的信心鼓起来,那就容不得一丝意外,必须以最稳妥的方式求取胜利。
信心不足的部队玩花活,指不定就会玩脱,哪怕几率再小,造成的后果也是难以承受的,红营此番把家底都搬出来,面对清军的大兵团却受挫甚至战败,影响之大,侯俊铖想都不敢想。
如今初战得胜,自然是能大大提振红营将士们的信心,这一仗只要清军啃不动红营的防线、袁州被红营攻陷,用事实证明红营已经足以和清军的百战主力抗衡并取胜,对红营来说便是大获全胜,军中将士对于清军大兵团的心理劣势便能彻底扭转,日后在战略战术之上,才能有更多大胆的选择。
只可惜初战失利,清军那边必然也会有许多将官清醒过来,他们求战渴战,但毕竟都是久经沙场、一刀一枪磨练出来的宿将,手下兵将也是常年跟随的本部兵马,可不是后世张灵甫那种靠着嫡系关系和“忠心”超然提拔起来的无能之辈,连军队都是抢了别人的,崽卖爷田心不疼。
喇布就是这样的将领,可自从喇布惨败之后,清廷就已经很清楚,这样的将领根本不是红营的对手。
这些宿将不管是为了保存本部实力,还是出于过往的经验,对红营战力的评估定然是又会上了一个台阶的,他们定然会更加的谨慎,红营就算再想整诱敌的花活,他们恐怕也不会上当,这场仗便只会在攻防拉锯之中迎来最后的结果了。
侯俊铖将视线投向远处的小山包,那里一众清军将领围绕着岳乐的王旗,显然是在紧急的商议着,侯俊铖轻轻吐了口气,猜测着:“清军也该看清了,要啃下咱们的阵地除非拿人命来堆,岳乐……你该怎么办?”
侯俊铖猜的不错,小山上的清军将官确实是围绕着岳乐商量着办法,这一场试探这些久经沙场的宿将都看得清楚,要硬啃红营的防线,必然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两轮炮击和土墙下的对射损失的甲兵就有五六百人,虽然大半是绿营的甲兵,可再硬啃下去,谁敢保证自己的本部甲兵不被推上去填线?
清军如今大体上还是兵为将有的模式,跟随自己多年征战沙场的甲兵精锐打光了,在军中便从此没了说话的底气,前程也必然受到影响,更别说本部的甲兵里许多都是同旗的邻里甚至本家的亲戚,多多少少沾亲带故,他们家眷闹起来,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炮队得压制住红营贼寇的火炮,只要压制住红营贼寇的重炮,我军就能广造盾车压过去!不过他们的红夷重炮应该也没有全数露底,估计还藏着一批……”穆占开口说着,话语之中已经没了之前的浮躁,眉间皱成一团:“红营火器犀利,但近身搏杀他们不一定是我们的对手,问题是咱们的甲兵怎么冲过这段距离和红营贼寇绞杀在一起。”
“马队倒是可以冲过去……”查哈太接话道:“但攻坚器械没法带,难道靠抓钩爬墙吗?而且若是步兵被炮火拦住,仅靠马队骑兵,那不就成了以少打多的境地?哪怕真能以一敌十,没有后续步兵的补充,也得给人驱赶出来。”
“马队骑兵都是各部的心尖子,拿去和红营贼寇的普通步兵换命,不值得!”穆占赶忙反对道,若真要骑兵冲击红营防线绞肉,他的前锋营必然是要做表率先锋的,原本一心求战的心思已经散了大半,语气都柔了下来:“王爷,如今看来,不能强冲红营贼寇的阵地,还是得找个办法…….要不干脆绕过去?”
“绕过去?怎么绕?走山区吗?那不是给红营贼寇的游击队送肉上门?再说了,你觉得袁州城下的红营贼寇就不能转攻为守吗?到时候腹背受敌,岂不是有全军覆灭之忧?”岳乐瞥了一眼穆占,没好气的摇了摇头,手里的宝刀往地上一杵:“要对付红营贼寇的防御不必只是强攻,红营贼寇是怎么攻城拔堡的,我们照着学就是了,他们挖壕我们也挖壕!”
“刚刚炮队的红毛蕃教官说红营贼寇这战壕布置很像西番所谓沃邦攻城法,既然他看出了门道,本王便已经让他全权指挥掘壕,我们也像红营贼寇一样,一路把战壕挖到他们的防线前头,然后就能短兵相接!”
“王爷,掘壕攻击必然旷日持久……”穆占提醒道:“袁州城……还能守多少日子?”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岳乐看向穆占,见他缓缓低下头去不再说话,冷哼一声:“各部组织兵马,等会用了饭就开始挖壕,至于袁州城……只能看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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