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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不知有多久,耳朵里隐隐听见有人在动,睁开眼缝,模模糊糊地看见黎阳拎着原先握在我手里的菜刀站在对面捡回来的那个男人面前,我动了动身子,准备叫她,黎阳听见我醒了,马上转过身来回到我这边,坐在我的边上,轻声问我:“晓山,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我摇摇头说:“我没怎么样,就是累了,带着你们两头死猪回来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倒是你,烧退了吗?”说着伸手去摸黎阳的额头,还是有些烫,只是不像开始那么厉害了,总归是因为我弄出来的事,想到这里我不禁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黎阳看见我的动作,大概猜到了我心里在想什么,她拉住我敲脑袋的手说:“我没事,挺一下就会好的。”我站起来走到茶几正面,蹲在拉开抽屉一面翻着看里面还有没有能用的药,一面对黎阳说:“不行的,单纯地感冒可以挺,发烧就一定要吃药。唉?你刚干嘛呢?拎把刀呆呆地看着人家型男?你想劫色啊?”
“哦……我见忽然多了个人,想仔细看看,又怕他会忽然攻击我,所以拿着这东西。”说完,黎阳把手里的菜刀放到茶几上,继续说:“对了,这是谁啊?”
我继续翻着药,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给黎阳讲了讲,正说着话,手里抓到了一瓶治感冒的药,我拿了出来仔细看了看,瓶身的纸掉了一些,也看不出来过没过期,顺手递给黎阳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药,还能不能吃,毒死了别找我啊。”黎阳笑了笑,接过药瓶倒出一颗放在手心里看了看,拿过茶几上的水把药吃了下去,说:“你的药毒不死人,你的嘴倒是可以。”
“哧”我一声哂笑,目光自然地转到了那个捡回来的型男身上,也不清楚他伤得有多重,我起身走过去,拉过一张矮凳来坐在他的脚边,伸手晃了晃他的身子,叫了他两声。型男似乎是醒了,但刚动了一下身子脸上便露出痛苦的表情,嘴里也低声地呻吟起来。
我转头看着黎阳笑着说:“想不到肌肉男也这么娇气,一点疼就鬼叫鬼叫的。”黎阳走了过来说:“我看看。”我点点头,让开了一个位置,黎阳探过去伸手在型男身上到处摸了摸,转头对我说:“这样看不出来,你帮忙把他的上衣脱了。”我撇了撇嘴,晃着脑袋说:“你脱呗,你昨晚不是摸了我一晚上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正说着,抬头刚好对上了黎阳的怒火之瞳,我吓得赶紧站起身来。
在型男不断的呻吟中,我“温柔”地脱光了他的上半身,黎阳又开始在他身上抚摸着,我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看着天色也暗了下来,便索性走到一边开始去关窗子,关窗帘。等一切弄完了,抬着蜡烛回到他们两人身边的时候,黎阳直起身来看着我说:“肋骨断了,不知道是怎么弄得,像是被车撞了。”
“就是我们撞的。”我说着,又把一些细节给黎阳讲了讲,黎阳听我说完,想了想说:“想要救他的话,先得把断骨接上,用夹板固定住,最好还能有一些消炎药,抗生素。”说完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我,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抬头看着天花板说:“看我干嘛?这种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就这么丢着吧,死了就拉出去埋了,算我吃亏,给他做回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死了我都不嫌少,更何况是他呢……”
说完感觉没什么反应,我偷眼看了看黎阳,她还是那么看着我,只是眼神里有一些坏坏的笑意,我无奈的甩了甩头,一脸正经地看着她说:“好!首先你说的那些东西哪有?其次,就算找到这些药啊,夹板啊,谁懂给他接骨啊,固定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
“靠!你又懂?”
“嗯,以前学过”
“你又学过?你是不是还学过七十二变没告诉我??”
“那你是救还是不救?”
“……”
“……”
“救吧……”
在我小楼的东南方向大约五百米的地方有一个小型的商贸广场,那里以前有一家KTV,一个洗脚城,还有一家私人医院,医院虽然小却五脏俱全,住院部什么的都有,黎阳说夹板这些东西属于常用的医疗器械,应该不难找,我坚持一个人去,让她留在家里休息,可最终还是拗不过她。
我把保护木板替黎阳缠在身上,这是我答应她跟我一起去的最后条件。一切准备停当,要出门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拉开门旁鞋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手枪---从那个型男手里收起来的。只是我虽然看过无数的枪战片,真东西拿在手里却不知道怎么用。黎阳一脸惊讶,问我怎么来的,我指了指沙发上的型男说:“他的。”黎阳接过枪去,熟练地褪出弹匣,看了看说:“九二式9毫米口径,枪不错,就是没子弹了。”说完又把弹匣装了回去,抬头看见我一脸懵逼,笑着解释到:“没什么好奇怪的,我虽然是个女生,但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军迷……”“停!”我没兴趣再听她胡扯,转身走出门去。我虽然是个白痴,但联系黎阳出现以来的种种迹象,她的来历一定不像她所表现的这么简单。
路不算远,一路上也还算顺畅,到达私人医院的时候看见大门是关着的,我上前推了一把,没上锁,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医院不大,进门正对面的走廊直通上二楼的楼梯,一进门左拐是一条长廊,长廊右边是护士的配药室和大约能容纳三十人左右的点滴室,左边是两间值班医师的诊室,一直走到长廊末端就是铝合金栏杆围着的取药房。
我漫不经心地用蜡烛照着光,翻看着药架上药品,黎阳也站在另一个架子旁不停地翻腾着什么。没多会儿,她忽然说了一声:“找到了。”提着一团白白的东西走了过来,我一看那团东西,“哧”了一声说:“这他妈不是背背佳么?我以为找到印度神油了呢。”
黎阳凶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这是固定胸带,是用来固定肋骨骨折的。”我咧了咧嘴,转过头继续找着药。黎阳也不说话,就这么笑眯眯跟着看着我找,一直找到药房深处的药架,她才忽然拿起我手边的一瓶药说:“这就是我用的退烧药,这么大的瓶子看不见么?”我转身准备走人,黎阳忽然拉住我说:“还生气呢?这样的世界只要知道我对你好,你对我好不就行了吗?谁知道谁的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呢?再说了……”
我一阵火起,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然后对她说:“好,要来点有意义的是吗?我们现在干一炮,这有实际意义了吧?”
黎阳听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我也一脸痞子样地看着她,半晌,她开口说:“你说真的?”“嗯哼!”我还是一副流氓做派,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黎阳真的放下手里的东西,开始脱衣服……
“我在干什么?!?”这样想着,我使劲地摇了摇头,一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伸手过去合拢了黎阳已经拨开了一些的衣襟,对她说:“我就是想知道一些你的过去,算了,你说得也对,现在知道这些又有什么……”正说着,忽然一声“哗啦啦”的响动,一只丧尸从更深的角落里窜了出来,扑在我右侧的药架对面,伸直了手,连同脑袋一起,想要硬生生地穿过药架横台的间隙来抱住我。
黎阳和我都被吓了一跳,我被一吓火气更大了,这只丧尸也算是正好撞在了枪口上,我抓住它的衣领把它的身子从药架间隙里又拽出来一些,让它的脑袋整个伸出药架,拿过我原先放在一边的菜刀,狠命地在它的脖子上砍了四五刀,把它的脑袋砍掉在地上,接着抬脚上去一顿乱踩,直到把那个脑袋踩得稀烂。
“你说得对!”我喘着气看着地上那堆烂肉对黎阳说:“我这人情绪化太严重了,烂毛病,得改。”说完,收拾好东西拉着黎阳走出了药房。
径直走到医院大门前,伸手一拉,没反应,我心里一凉,按了几下把手,“咯噔”几声,门被锁住了……
“操你妈,活见鬼了。”我叫了起来,两只手一起抓住两个门把用力地拉了几下,门稍微的挣开了一条缝,马上又彻底闭合起来。我抬起右脚一脚蹬了过去,没想到左脚一滑,整个人摔在地上。
黎阳把我扶了起来,在我还在发火的时候,抬着蜡烛顺着地面看去,我注意到她的动作,也跟着她一起看,只见地面上一条新鲜的血迹,顺着门正对面的走廊,上了楼梯,延伸到二楼去。
而此时,我们也才依稀地注意到,二楼上熙熙攘攘地夹杂着无数丧尸“嗷嗷”叫唤的声音,正缓缓往楼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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