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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老三走在被炮火熏得焦黑的街道上,红营的战士正在清理着街道上的尸体,百姓和清军兵将的尸体分开排列在街道两侧,找不到原主的残躯断臂在一栋茶楼前堆成一座小山,整个街面几乎都被鲜血染红,牛老三一路走过去,踩了满脚黏黏糊糊的东西,不知是不是碎渣一般的肠脏。
附近有些红营控制的城区的百姓前来搜寻没来得及逃离清军掌握的亲眷友朋,哭得撕心裂肺、让人不忍卒睹,几个教导正安抚着他们,却反倒遭了他们的指责,有个老人拽着一名教导,激动的身子都在发抖:“红营口口声声说要保护老百姓,怎么能对老百姓放炮?”
那些教导很委屈,但也理解这些失去亲友的百姓们的悲痛,只能默默的挨着骂,柔声细语的劝慰着,牛老三也不愿在这染血的街巷多呆,加快脚步憋着气走过这条街道,来到一座佛寺前。
佛寺周围的建筑几乎被大火烧了个干净,围绕着佛寺的围墙塌了很长一截,里面的建筑都被炮火铳弹折腾得破破烂烂,就连佛祖金身像都被推倒摔成几截,原本耸立在佛寺中心的一座九层佛塔,从第四层往上整个垮塌了下来,残垣断壁铺满了周围所有的空地,展露出清军最后抵抗的痕迹。
清军的抵抗并没有持续多久,他们驱赶百姓冲击红营阵地的行为反倒激怒了红营的战士,各条街垒防线几乎都失去了控制,击退清军的进攻后发起的反击,便从头打到尾,不到一个时辰便撕碎了清军的所有防御余下的清兵也大半被当场格杀,只有两三百人被尚有理智的红营部队抓了俘虏,如今就押在佛寺门口跪着。
牛老三目光搜寻了一会儿,却发现佛寺门口的石阶上坐着几个红营的将领,每个人都是一脸迷茫和懊悔的模样,牛老三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开门见山的说道:“对老百姓开火的事,若是要追究责任,我一个人担着,不会追究到你们身上,此事你们没有做错,军令如山、阵地如铁,既然你们领了任务不能让清军突破街垒阵地,不管出现什么情况,就一步都不能退!”
“那些不敢担责任,不敢对百姓开炮以至于阵地被冲散的,我已经下令把所部军官教导全部革职待查,清狗驱赶百姓充作炮灰,不是你们的过错,如果不能予以坚决的打击,反倒因此而导致阵地失守,进而影响整个战局,日后必然会有更多的清狗部队有样学样,裹挟驱使百姓来充当炮灰,到时候只会害死更多的百姓!”
“你们的所作所为是在救更多的人,让清狗意识到百姓不是我们的软肋,他们才不会把更多的老百姓当作人质,这个道理你们要想清楚,也要帮助下面的战士们想清楚!”
那些将领默默的点着头,没有说话,坐在台阶上的陈镇揉了把脸,朝附近那些俘虏一指:“牛委员,那些清狗怎么处置?”
“公审,再怎么痛恨他们,程序也不能丢、规矩不能乱!”牛老三回答的毫不犹豫:“而且我们还有借他们的口向天下的百姓讲明白清军的恶行,这样一支毫无人性、毫无底线的清军,更要用公审和严惩来震慑其他的清军部队!”
“所以这一次我们一个都不准备放过,官将主谋找出来,全部凌迟,从犯的军卒也要公审,驱赶杀戮百姓的全数斩首,即便是没有参与的,他们没有用行动反对清军的暴行,那就老老实实的滚去山里挖矿!”
陈镇点点头,面上涌现出更多的怒意:“我刚刚问过俘虏,此番清狗驱赶百姓充当炮灰的主意乃是清狗主将觉罗巴布尔所定的,但这鸟厮开战后就逃跑了,据说是从北城用麻绳吊下城去,偷偷潜逃了。”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袁江附近搜查了…….”牛老三看向北方:“行此伤天害理之事,又怎会不遭天谴?他逃不掉的!”
觉罗巴布尔吐出嘴里的水草,身上的衣物几乎要被袁江的河水泡烂,贴肉的油纸包里裹着的官印硌着他的心口位置,一阵阵的发疼,觉罗巴布尔却没空去管,回头朝着袁州城方向看了一眼,却见河对岸一支红营的马队正在滩涂上奔驰着,似乎在搜寻着什么,显然红营已经发现他逃出了城。
“此地不宜久留!”觉罗巴布尔喘了口气,领着他那侄子钻进滩涂上的芦苇之中,向着北方一路狂奔,直到连袁州城里升腾的黑烟都看不到,这才缓下来速度,继续向北而行。
两人从天明走到天黑,又从天黑走到天明,困了便直接在山林之中寻地休息,一直翻山越岭,觉罗巴布尔估摸着都走到了万载县的县境之内,再往北恐怕就要跑到红营阻截清军的阵地上了,便掉头往东,准备入瑞州府去寻清军归队。
他们临时搜集的干粮只有一天的量,已经用尽,身上有银子,但之前却一直不敢出山去采买,如今到了这相对安全的地方,才放心的走了大路,准备去附近的村寨买些干粮,远远瞧见一个村子,村里炊烟袅袅,几个娃娃在村外的田埂上玩闹着,觉罗巴布尔很警惕的在道路上等了一阵,细细观察了一阵子,确认周围没有红营的巡哨,这才走上前去。
他不想入村暴露行踪,便找了那几个娃娃,笑呵呵的掏了银子给他们,用汉语说道:“小娃娃,这些银子给你们,帮我们买些干粮回来,剩下的你们自己留着。”
那几个娃娃却没什么兴奋的模样,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们一阵,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好半天才有几个娃娃跑回村里去,却没有带来干粮,而是几十个举着粪叉、锄头、木棍的村民,看到他们两个,都在大喊:“抓奸细!”
觉罗巴布尔顿感不好,慌忙掉头就往山林里钻,路旁窜出一条黄狗,猛冲上来一口咬住他的小腿,觉罗巴布尔脚步一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他那侄子回头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竟毫不犹豫的窜入山林之中,顷刻间便消失不见。
那些村民赶上来,大多数继续去追逃入山林的那个“奸细”,几个青壮则用麻绳将觉罗巴布尔捆住:“捆结实了,等会去找红营的工作队,咱们村里,终于也抓到一个清军的奸细了,四邻八乡,终于能抬起头来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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