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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河镇之所以叫夏河镇,便是因为镇中有一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河流名曰夏河,似乎是哪条大江的支流,平日里风平浪静,十分适合引水灌溉、乘船游玩。在下山的第一天夜里,两人便划了小船,在河中晃晃悠悠地四处乱转,觉得有趣得很。
夏日晚间的风带着些河面上的凉爽之气吹到二人脸上,顾陵扔了桨,十分惬意地坐在船头,顺手便在怀中摸出了一壶酒,嘴中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萧宁在船舱里坐着,静默地低着头,听了半晌,才闷闷地开口问:“你在唱什么?”
“哈,你终于忍不住问了,”顾陵冲他挑了挑眉,笑道,“我自己编的,好听吗?这首曲子叫《从前在终岁山上有一个公主叫小九》……”
“师兄!”萧宁眉心一跳,无奈地抬起头来看他,“别拿我开玩笑了。”
“瞧你这人闷得很,开点玩笑多好啊,”顾陵拎着酒壶凑近了他些,一双眼睛在黑夜之中发着光,“不要跟着大师兄学,多大点孩子,整天老气横秋的,来,给哥哥笑一个。”
他一凑近,萧宁便闻见了桂花的气息,也不知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还是那壶酒在作祟。这味道让他欲罢不能,他略微侧了侧头,却还是看见了微弱的光亮之中,师兄有些湿润的、带着酒气的唇瓣。
好想……
他尝试着凑近了些,顾陵没有察觉,仰着头喝了一口酒,还在兴高采烈地胡说八道:“冰山美人有什么意思,你不笑的时候比笑的时候丑多了,难道不想让自己更……”
他低下头去,却正好看见了萧宁近在咫尺的眼神,那眼神是湿的,和平日里大不一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其中翻滚荡漾。萧宁深深地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咚,咚,咚。
顾陵觉得心跳得突然有点快,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唤道:“小九……”
萧宁却鬼使神差地又凑近了些,两人的额头几乎要抵在一起,他甚至听到了他浅浅的鼻息。
咚咚咚咚咚。
心跳一声一声重若擂鼓。
顾陵甚至有种错觉,似乎下一秒他就会……
船是乌篷船,空间本就狭小,顾陵坐在蓬外,萧宁坐在篷内,外人瞧着只能瞧见顾陵一个人。而就在顾陵几乎要把眼睛闭上的千钧一发之刻,突然有个冰凉的东西砸到了他的身上。
顾陵:“?”
萧宁如梦初醒,往后退了一些,有些狼狈地侧过头去,黑暗中连着脸颊带耳根红了一大片。他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一声,笨拙地转移话题道:“怎……怎么了?”
顾陵努力按捺了自己不正常的心跳,侧身拾起了方才砸在他身上那一枝素白的莲花。旁边船上几个小姑娘在“咯咯”地笑,有一个胆大的竟然还喊了起来:“哥哥,可曾婚配吗?”
夏河民风淳朴,富户商人不摆谱子,也没什么皇亲国戚,少女竟如此泼辣大胆。顾陵拿着那枝莲花,不禁失笑,斜过头去扬声笑道:“未曾未曾——那个,花儿只有这一枝吗,我这船内还有一位哥哥,长得比我还俊,你们不想送给他几枝?”
萧宁瞪了他一眼,刚道了一个“你”,方才喊话的少女便打断了他,笑意盈盈地说着:“那哥哥倒是把他叫出来啊,若是比哥哥你还俊,我们便把满船的莲花都送他。”
顾陵掩饰着方才的不自然,带了笑意冲萧宁道:“叫你呢,来,出来给她们看看。”
萧宁撇了撇嘴,闷声道:“我不。”
少女们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响起,顾陵抿着嘴,为了装出一幅自然的样子,甚至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你害羞什么,又不是叫你……喂!”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萧宁抓住手,一把拉进了船舱里。由于没有防备,顾陵整个人一扑就扑进了萧宁怀里,萧宁显然也没想到,愣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狼狈地转开头:“你……我不是故意的。”
顾陵又好气又好笑,只听得萧宁又说了一句:“我也没想到你这么轻……”
他似乎是使了什么术法,船在没有桨的情况下晃晃悠悠地飘走了,远远地离开了那一船采莲女,顾陵听见那少女的笑声越来越远,不禁说道:“就是叫你出去给她们看看嘛,长得好看藏着掖着干什么,看一眼又不要钱。”
萧宁道:“不要,我不如师兄好看。”
顾陵趴在他身上装傻,闻言想了想居然道:“说得也是。”
方才周边游船颇多,嘈杂热闹,此刻船也不知飘到了哪里,那些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小,过了一会竟然听不见人声了。船头挂了一盏小小的灯,映得外面的夜愈发黑,顾陵听着船外流水的声音,歪着头道:“你……这是飘到哪儿了?”
他话音刚落,不知是萧宁故意使了术法,还是夜风太急,船头那盏灯居然“咻”地一声就灭了,两人顿时陷入了纯粹的漆黑当中。顾陵一愣,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要起些变化,为了不让对方发现,他有些狼狈地想要翻身从他身上下去,却突然被萧宁扶住了肩膀。
黑暗中已经长大的萧宁声音有些沙哑,他看不见对方的样子,竟然觉得他声音和前生一样具有侵略性,他突然说:“师兄,你从前说你自己去过青楼……”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顾陵只觉得身体的反应更加严重了,他急匆匆地推开了萧宁的手,装作不经意地从他身上摔了下来,连着往船边上爬了好几步,才道:“对……对啊,怎么,你有兴趣?”
萧宁迟迟没有说话,顾陵靠着乌篷,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身体上的热度还迟迟消散不掉。这夜月色不太好,朦朦胧胧的,光线微弱,四周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顾陵深深地喘了几口气,突然做了个极大胆的决定。
幸亏是在夜里,月光昏暗,彼此都看不见彼此的动作。顾陵几乎是有些粗暴地对待着自己,还故意翻来覆去地动了几下,掩饰衣料摩擦的声音。
“师兄……”
萧宁突然开口叫了一声,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觉得萧宁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说句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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