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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见不到她（第1页）
南绡捡回了一条命。
医生说，她失血过多，受伤严重，还在昏迷中。
莫瑶与祈念一同前往病房，但在门口处却将霍寒霖拦下。
“滚。”
祈念瞪着他，眼中的恨意未减。
她是律师，若不是深深尊重法律，她一定会杀了眼前这个男人。
病房门被关上。
陆谦走过来，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此事，你做的确实过分。”
陆谦的声音里也不免有些责备。
霍寒霖倚靠在冰冷的墙壁，面色阴沉。
这是第一次，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无论是内心还是精神上于他而言都是折磨。
“月蕊她……”
“她是死是活与你无关。”
陆谦知道他要说什么，所以打断了他的话。
洛月蕊这些年过的并不如意，霍寒霖将这责任归咎于自己身上，所以自那女人回国，他便处处照料，也处处忍让。
“你与她的那段过往，是缘分未到也好，天意弄人也罢，都只是你们之间的事，南绡不该被牵连进来。”
陆谦又补了一句。
他侧目看向霍寒霖，看到他眸子里再次升起的自责，不免有些无奈。
“寒霖，当初如果没有南绡，你和洛月蕊会在一起吗？”
陆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遥远。
他不像是在询问，更像是随口一说。
霍寒霖微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其实他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答案是，不会。
洛月蕊确实是他曾最为深爱的女人，但做霍家的儿媳妇，她做不到。
霍寒霖知道陆谦问这个问题的意思。
所以，哪怕没有南绡当初提出的那个交易，现在的洛月蕊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你再问问你自己，如果今天南绡死在那刀下，你会不会后悔？”
霍寒霖一直都没有说话。
陆谦了解他，所以每一个问题都直击要害。
霍寒霖放在身侧的手不禁握了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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