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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丈夫的手(第1页)

那是一个非同凡响的日子,在那样的日子里,小玲子一段时间以来麻木的身体彻底苏醒了,说彻底是说只要有男人来,她都感到她的身体沐浴在别人的目光里,那别人其实也不是别人是她的丈夫,她把所有男人都当成了她的丈夫。

她的丈夫看她是一看就见了底的,是一看就非得动手动脚让她心动如水、骨缝流香的。说起来,绿馆里的来客,没有一个跟她动手动脚,但这一点儿也不影响她的心动如水骨缝流香,因为她一直有着那样的想像,喜欢她身体的男人又回来了。

喜欢她身体的男人,实在不是个了不起的男人,他小个子小身板小眼睛,黑黢黢的脸色永远像窑洞里才熏出来一样。

她的手和脚却大得出奇,站在海边出海的那些男人群里,怎么说他都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他甚至有些懦弱,从不敢大声说话,相对象时,因为他眼神总躲着小玲子,她一直不答应媒人。

如果不是因为哥哥娶了大嫂,她留在家里碍事,如果不是因为媒人天天跟着她,她是坚决不会嫁他的。可是,结婚之后小玲子才知道,有一种男人看上去不像男人,没有男子气,可是关起门来是真正的男人。

说他是真正的男人,是说他迷恋女人的身体就像农民迷恋庄稼地。没有男人不迷恋女人身体,而他的迷恋里边有一种本能的怜惜,寸土寸金的怜惜,无处不到的怜惜。

他看上去手脚毛糙,可他从来就不直奔主题。他的手掌宽大肥盈,手指却瘦削细长,他的手在你身体上抚动时柔软又细致,让你觉得你是他手下的一块面一汪水,在他的精心弹弄下,你不得不从里到外地细致起来,不得不从头到脚地松软起来蓬勃起来。

关键是,因为他的弹弄,你觉得这一天一天跟他重复的事,是世界上最大、最最重要的事,就像农民种地是一年中最最重要的事一样,而你会因此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人,真正的女人。

小玲子一直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和她的男人一样,所有的女人也都和她一样,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些半年半年出海的男人告诉她,他跟他们不一样他们不可能因为怜惜女人身体而放弃出海,弄个拖拉机突突突地拉石头。

后来那些出海男人的女人告诉她,她跟她们不一样,她们在许多时候,都是她们男人身下的一个物,他们用你时不管三七二十一,而只要用完再就不理你,就像她的哥哥对她的大嫂。

在这非同凡响的日子里,小玲子还真的见到了她的大嫂是她亲自登门的。这是绿馆开业以来大嫂的第一次登门,就像小玲子上次回家不知道大嫂窝了一肚子气一样,这做大嫂的也根本不知道。

在这样的日子里小玲子身体里有一汪水在汩汩流动。大嫂走进绿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下垂的眼角没来由地抖了又抖,但很快就稳住了上面就弯出了一丝笑,是深藏着某种得意的笑。

她上前握住了小玲子的手,说,咱改了就好,改了就是好样的。咱不能让人戳咱脊梁骨。

大嫂的意思是小玲子迷过路、做过错事儿,大嫂的意思是她迷路了如今又回来了,她做错了事儿如今又改正了。是这样吗?小玲子下意识从大嫂手中抽出手,像那天阮小敏走后,愣愣地打量着绿馆的寂静一样打量着大嫂。

大嫂的话都是苍蝇在嗡嗡嘤嘤,小玲子没听进一丝一毫。因为后来绿馆里来了一个客人,那客人是倒卖大葱的葱贩子,他一进门就吵吵饿死了,要小玲子赶紧弄饭。小玲子所有的葱都在他那儿买的,她一边做饭一边大声地跟熟人搭话,大嫂不得不找机会溜出门去。

这是小玲子自己都难以想像的事情,只要有客来她就满心欢喜,要是听到三岔路口有大卡车停下来,或拖拉机自行车什么的停下来,或者是那些和她有菜肉交易的男人们,她就会觉得他们是奔自己的身体来的,就像她男人活着时每天都直奔她的身体一样。

这是一份极其奇妙的体会,她的整个身体都是开放的,向外贲张的兴高采烈的。为了释放这份开放的、贲张的兴高采烈,她的腰身会不由自主地扭来扭去像摇晃的槐树一样。

有一回,一个脸上有着疤痕的过路司机手被铁板划破进绿馆找她包扎,她的手指触到了对方的手,她的眼前居然闪现了丈夫的手,他的手和丈夫的手那么像,手掌宽大手指却瘦长,眼前闪现丈夫的手,她的身体不由得一阵痉挛。

随后,她感到整个身体都颤动起来,就是这时在小屋里她抱住了卡车司机,她把他的手送到她的身体,之后引导他让他摇晃她。

他显然没有丰足的经验,手在被她送到她的身体的时候脸忽地涨红,接着喘不过气来。有一瞬间,他给她的感觉是拒绝,他的身体在往后退,一块贴在树干上的泥巴要离开树干一样往后裂,但仅仅是瞬间。很快,那泥巴接受了某种引力往前倾去,这时,泥巴和树紧紧箍在了一起,并以排山倒海之势向身后的土炕倒去。

司机什么时间离开小屋,怎样离开小屋,小玲子全然不知,她只是长时间沉浸在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球滚过了皮肤,滚过了她的子宫,燃烧了她的骨缝。

它滚动的时间,一点也不因其气势的强大而短暂,它在小玲子体内滚动的时间是那么长久,以至当它最后成为一堆黑黢黢的灰烬时,外甥王树生在门外已经等不及,为新来的客人猛敲她的屋门。

新来的客人不是别人,而是李小荣,李小荣真的汇来了一筐鹅蛋,当小玲子整理好衣服,从小屋里出来,李小荣已经坐在客厅的凳子上了。

李小荣见小玲子从屋子里出来,赶紧站起亮着粗哑的嗓音:妹子,给你补补身子。看你瘦的。

如果说以前李小荣攒鹅蛋是为了小玲子,那么现在便是为了李小荣自己了,因为她在这句话后面,还跟了句,你需要人手跟我说一声。

小玲子毫无反应,她看着李小荣的眼神,像不认识她一样。她愣愣的表情,仿佛在说你是谁呢?你来干什么呢?我为什么要补身子呢?

事实上,当小玲子身体里有了巨大的惊天动地的摇晃,她觉得除了身体,身外的一切都远离了她,与她没有关系,什么大嫂什么李小荣!

那天下午小玲子跟李小荣在绿馆里面对面坐了很久,她们面对面坐着,她们彼此看着,她觉得有很多话要说,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得体的话。

就像一棵野地里的庄稼一点点长出地面,小玲子长出了她的地面,远离了她的土地,这样的变化预示着什么暂且不说,要说的是,在她看来,真正需要补一补的是李小荣而不是她!她是结实的,肥润的,就像吸足了水分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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