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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朋的家在南京江宁区,而他的医院却在鼓楼区,平时上班坐地铁就要接近一小时,而眼下,显然只能靠双腿走回去了。虽然路上横七竖八停了许多无主的汽车,很多车的车门甚至大开着,但徐天朋却不敢靠近它们,天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里面。更何况,开着车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估计没几分钟就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他从读大学开始就乐衷于看各种美剧,从六年前就开始追《行尸走肉》,却没想到在这会儿派上了用场。“如果碰到丧尸,我就戳它脑袋。”徐天朋从口袋里掏出了剔骨刀。刚刚在病房那一幕仍心有余悸,如果他没看错,那确实是一个已经死去多时的人了,而他依然能够行动,跟剧里一模一样。但显然在现实中要杀一个丧尸要比电视里艰难得多,如果不是王晓媛的剪刀正好从它颈部插进去损伤了脊髓,自己只怕也没那么容易把输液杆插进它的脑干,力量与角度缺一不可。“希望不要这么倒霉再碰上。”他暗暗道。
徐天朋出了实验楼大门,拐进了旁边的“二条巷”。他刚刚已经想到了回家最快捷也是最安全的路线。现在地铁肯定已经停运了,但如果能够进入到地铁的轨道,就能沿着轨道一路到家附近。既不用左拐右拐,也不用担心路上会遇到不想遇到的东西。但问题在于地铁站的门都锁着,而且轨道都在地下。如果要进入轨道,唯一有可能的地方便是中华门站。南京1号线便是在那一站从地下转为地面上运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到达中华门站附近。
二条巷边上是八九十年代的老小区了,没什么正经的物业。楼房都用围墙围着,但每栋楼的下面都有大铁门开着与巷子接通,这些铁门从它们造好的第一天起,就从未关过。徐天朋刚路过第一个铁门,就听到里面有动静,一转头,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或者说是丧尸就扑了过来。不过这个丧尸左腿的肌肉缺了一部分,以至于它的走路姿势十分怪异,右腿直直得向前迈,左腿却在后面拖行。它身上遍布了血迹,上半身已经赤裸了,胸口露着白花花的胸骨,甚至它的右脸已经没有了,伤口十分可怕,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撕咬过。它的眼睛是血红色,但依然可以看到灰暗的瞳仁。它的上嘴唇和鼻子也没有了,但牙齿却在不停得张张合合,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声音。它走得十分蹒跚和缓慢,徐天朋握着刀,严阵以待。在它距离一步之遥的时候,徐天朋一个箭步上去,刀直直得插在了它的额头,丧尸仰面摔倒在了地上。但出乎徐天朋意料的是,刀并没有插进它的颅骨,而是卡在了里面。丧尸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徐天朋从身后拔出另一把刀,扑在它身上,从它的眼窝刺了进去。丧尸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徐天朋你真是个傻逼,读了那么多年医学,居然会相信电视里用刀可以那么容易插进颅骨。”徐天朋暗自骂了下自己,用力把刀拔了出来。这已经是自己杀的第二个丧尸了,心理却没有预想的那么不适,也许是因为自己看多了丧尸题材的电视,又或者自己本身是医生,对这些血淋淋的场面有着更好的承受能力吧。徐天朋在丧尸残破的衣服上擦了擦血迹,站了起来。
之前在医院碰到的第一个丧尸过于紧张,光线又比较昏暗,徐天朋都没有仔细看清它的模样,而这时,他却仔细端详研究了一番。
这个丧尸活着的时候应该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脸上和胸口虽然血肉模糊,但可以看出他的主要器官并没有受损,步行速度较慢应该是受腿上的肌肉受损影响。这么说来,现实生活中的丧尸并不像电视里的那样,只剩一副骨架子依然可以往前飞奔,仍然需要肌肉发挥作用。徐天朋用刀轻轻划开尸体的股动脉,只见流出了少许暗红色的液体,也就是说,血液已经在血管中彻底凝结了。那丧尸又是靠什么来供能的呢,如果已经失去了血液循环的话。徐天朋百思不得其解。
铁门后面是个小院子,两边各是一栋居民楼。院子里同样是一片狼藉,血迹斑斑,却不见有其他丧尸存在。徐天朋抬头看了眼楼房,窗户要么拉着窗帘,要么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里面都躲着人,又或者里面的人都已经成丧尸了,但眼下,却是静悄悄的。
徐天朋沿着二条巷向前走着,路过了好几个类似的铁门,却再也没碰到一个丧尸。但他分明已经看到,在巷子尽头的那辆汽车旁边,趴着一个“人”。不过,能趴那儿的,肯定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徐天朋捡了块石头远远扔了过去,砸在那人身上,依然一动不动。他慢慢走近,闻到了一阵臭味。徐天朋掩住口鼻,发现那人的脖子已经几乎都被咬断了,伤口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蛆虫,在不停得涌动翻滚,都已经看不到血肉的样子了。这气味实在是令人崩溃,徐天朋看了一眼就赶紧离开。但余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那具“尸体”。经验告诉他,那个尸体随时会爬起来扑过来,然而它就这么扑倒在那儿一动不动,知道徐天朋走远,它也没有挪动一下。
徐天朋走完了整整三条巷子,除了第一个门口的丧尸,和后面那具尸体,再也没碰到任何东西。他不禁深深得疑惑起来。虽说事件爆发是在夜晚,但看这一地的狼藉,分明是许多人都从家里跑出来又受到了袭击,但眼下这些人又都去哪儿了。整个巷子空荡荡的,既不见人,也不见尸,所有人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难道是政府开辟了避难所,把所有人都集中过去了?徐天朋不禁往好的方面想。
但眼下,还有另一个问题迫在眉睫,那就是天快黑了。徐天朋从地下通道出来时,已过了中午,在路上战战兢兢,磨磨蹭蹭,这才走了一公里多,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虽然距离平时的太阳落山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但这会儿天阴沉沉的已经接近蒙蒙黑了。他需要一个过夜的地方。其实如果掉头回医院,速度快的话半个小时就能回去了,但既然出来了,要是掉头回去明天还是得出来。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在外面找个地方过夜。
在街上肯定不合适,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但至于进旁边的楼房,徐天朋看了一眼楼道口,里面黑黝黝的像怪兽张开的嘴,不禁打了个哆嗦,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选择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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