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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叫……叫……?”
敏敏冷冰冰的说:“你不会告诉我你这几个月没给孩子取名字吧!你不挺能的吗,你给我解释清楚”
我连忙说:“取了,我发誓我取了,取的名字太多,你让我想一想,叫什么来着,叫……叫……”
敏敏彻底生气了:“苏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爸妈都不重男轻女,你给我来这套,我数三个数,1……2……”
我急了:“我……我真取名了,我想起来了,叫……苏斯托洛夫斯基”
“你有病吧!你给我回来,看我不打死你”
我灵机一动笑道:“嘿嘿!逗你呢,大名叫苏小沫,乳名叫小卤蛋,你看行么?”
敏电话那头一片寂静,过了十几秒传来了敏敏的笑声:“小沫?好听,那就叫苏小沫吧!”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可把我难为死了。
父母给孩子唯一一个可以伴随她一生的礼物就是名字,而我家宝宝的名字却是我稀里糊涂取的。
我只想对自己说,许仕林要娶白素贞,不要碧莲了。
……
回到单位,远远的就看到南大门被围的水泄不通,走近一看吓了一跳,门口到处全是花圈跟地上散落的白色圆形纸钱,同时还有四五个人跪在地上哭,看的出来是死者的家属。
无语!我老婆生孩子,这他妈到处是花圈,晦气!
不怪人家家属闹,要知道死一个人如果家属闹的好,可以多赔好几十万呢!
我来到大门口,门卫全是民警,我同事见我来了立马大喊:“苏俊,翻墙头进来,人太多我不敢开门”
这真是邻居门口撒花椒,麻辣隔壁!
翻过墙头,我直奔单位宿舍跑去,来到宿舍,打开衣柜,然后穿上警服接着立马朝案发地煤泥池狂奔。
去北区选煤厂需要经过火车铁道上面的天桥,站在天桥上我远远的就看到了选煤厂大院里停着一辆救护车三辆司法车还有五辆警车。而几百米长的煤泥池里面两辆挖掘机正在挖泥,里面还有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里面寻找什么。
比起南门的家属胡闹,这里更是热闹,人山人海黑压压全是围观的人。
我下了天桥,直奔人群跑去,我大喊:“让一下,让一下”
没人搭理我?我就纳闷了,死人有这么好看吗?
费了半天劲我才挤了进去,煤泥池四周全是警戒,大家见我来了立马招呼道:“苏俊!你老婆生了吗?”
“嗯!女儿”
“恭喜恭喜啊!快过来,这边,这边”
我走过去,顿时呆了最震撼的一幕发生了。
一个比我年龄还小的女孩(应该是法医)只见那女孩正在用水管子清洗一颗圆溜溜的东西,仔细看,妈呀!是人的头颅。
头颅的旁边还有一条腿。
我一阵反胃,差点吐了出来。
我老婆今天生孩子,我他妈倒了八辈子霉了竟然看到了这东西。晦气。
后来听同事说,那人从航车上掉进了煤泥池,煤泥池全是煤泥,只有动用挖掘机去挖,结果特搞笑把人的尸体挖断了。
这主要还是因为那人的尸体在煤泥池里面泡了太久,人体各部位的组织已经坏掉。
把人的尸体挖坏了这正好给了家属多赔钱的理由,但法医在他的胃里发现了酒精,证实是酒后上岗,于是单位跟家属争执不休,最后协商赔了180万,之所以赔这么多是因为程序走的是私了,不往局里申报,不然单位被罚的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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