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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树命为月桂,虽命月桂,实则桂花,高约五百丈,尔今犯错,天帝谪令,斫伐此树。”仙人丢下这句话就匆匆离去,只留下一人、一树、一斧。
望了望这颗高约五百来丈的桂花树,看了一眼手里沾满铁锈的斧子,又望了望树。吴刚把斧头一扔,双手枕在脑后,倚靠着树干躺在地上,仰望着天空,盯着那颗蓝汪汪的星球愣愣出神。
过了半晌,吴刚打了个哈欠,伸了下懒腰,爬起身来,一只手扶着树干,一边摩挲着一边嘀咕:“犯错?我何错之有啊?让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伐树。不对,连只鸟都没有的地方,哪来这么大一棵树啊?”
吴刚怕了拍身上的土,绕着这棵巨树走了一圈又一圈,抬头望望,低头看看,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他捡起了那把被他扔在一边的斧子笑了笑:“给我一把锈斧砍树就当是惩罚了?这么大棵树在别人手上估计一二十年都砍不完。现在换做是我嘛,别说是锈斧了,哪怕是用手砍不出十天半个月也就完事了。”
吴刚轻蔑地一笑,猛地发力,抡圆了斧子就朝桂树砍去。“当”地一声,斧子居然发出了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此时吴刚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凑近斧子砍过的地方观察,仔细分辨才发现只留下一道细长的白印。
“当当当……”一连串撞击之声爆发完后,吴刚再次看向那道白印处。只见白印并无太大变化,只不过是稍稍深了几毫厘而已。而方才,吴刚那几十斧子皆砍向那同一处,次次落在白印之处不差分毫,而且每一斧子都势大力沉,震的他现在双手都有些颤抖。
一阵恐惧袭上心头,惊得吴刚冷汗直流。以这个速度砍伐此树,莫说十天半个月,哪怕以百年计也绝无望斫伐。那该如何是好?吴刚看了看手中的斧子,满身的铁锈斑驳,心想莫不是这锈蚀阻碍了斧子的锋利?如若打磨一下是否效果就不同了?不由得多想,挽起袖子就开始磨斧子。不消片刻,斧子被打磨的不着半点锈迹,斧刃被打磨的寒气四溢,光彩流华。
举起斧子看了又看,吴刚满意的点了点头,猛地发力,又是一顿如疾风骤雨般的劈砍,次次正中先前那道白印处。砍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吴刚总算停下手来,一边擦拭着汗水,一边心怀忐忑的看向那落斧处。这次总算不再是一道白印了,原来那道白印换成了一道两指来深的沟壑。
虽说见效不甚明显,这糙汉子倒也没有气馁,反而安慰自己:“既然可以砍动这棵树就不怕了,慢慢砍就是,总有一日能砍断,到时候我就能离开这鬼地方了。”汉子持斧,扎马,运气,转腰,挥砍一气呵成。气吞万里,力发全身,一斧比一斧块,一斧比一斧猛,一斧更比一斧准,直至力尽。终于,那道沟壑从二指深变为三指,再变成四指,最后变得有一掌多深。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的男人,累的瘫倒在地,用满是血泡的手,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伴着粗重的呼吸,和着汗水浸透的衣衫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等吴刚醒转过来的时候本该是日上三竿了,但月亮之上何来日上三竿这一说法。待吴刚完全醒来,悠闲的伸了个懒腰,摸起手边的斧子,走向昨天那道沟壑。本想着今天必定要多砍出几道口子,结果到了跟前,找了好一会都没找到昨日那道口子。摸索了好一会也没有什么发现,顿时觉得有些奇怪:“奇怪了,怎么就不见了,刻舟求剑不见得也是剑啊,哪有刻痕不见的道理?”
这汉子也是个憨直的性格,不去多想,只觉得是自己马虎,找不见那道口子。既然找不到那便不找了,不去多找,也不去多想,抄起斧子又是一顿猛砍。今日的效率比昨日稍微好了些,口子更深了,人也没昨日那么累,只是手上的血泡磨的更疼了。看着自己的进步,吴刚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找地方睡觉去了。
再次醒来,又是一天,同样的地方,同样没有找到前一天砍伐的痕迹,这就让吴刚心生疑虑了,一次马虎可以说得过去,第二次还是马虎找不见痕迹就显得奇怪了。但是又没办法,找不见就是找不见,任他如何寻找砍伐的痕迹都没找到,手掌般深度的两个口子,居然一个都没找到,这不奇了怪哉嘛。
口子找不见,但树还得砍啊,谁都不想一辈子都被困在这凄苦荒凉之地吧。无奈之下,吴刚只得拿起斧子,开始伐树。不过这次他留了个心眼,砍伐完后,他把斧子就放在口子下方的地面上,如此一来,第二天他看见斧子就能找到今天砍出来的口子。
只不过,到了隔天,他就真的傻眼了。斧子还在原地,但树上的口子却又再次消失不见了。他急忙走上前去观瞧,原先被砍伐出来的口子完全消失了,只留下一点树木新生的痕迹,与周围的颜色稍有不同才被发现。
“完了,上当了。”这是吴刚此时此刻内心最真实的独白,“看来这树能自己把砍伐的痕迹修复好。如此一来,别说百年千年,哪怕是万年都无望离开这破地方啊!不对,什么万年?压根就没有离开的希望。居然如此算计于我,看来不过是想让我终身监禁于此!那还要我砍什么树,直说要困我于此处不就行了?”想到这儿吴刚就气不打一处来,再次扔掉了手中的斧子,抡起拳头就向这“月桂”砸去。奈何无论使出多大的气力,也没能撼动此树分毫,倒是自己的拳头,被磨破了一层又一层的皮肉。直至打出了森森白骨都不觉得疼痛,愤怒早就占据了他的内心,现在,除了愤怒还是愤怒,疼痛在愤怒的麻痹下显得不值一提。任由树皮锉开皮肉,直至模糊了血肉。
终于,男人打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呆呆的望着这棵树,树上的血迹仿佛有着可憎面目一般嘲笑着他,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嘲笑他的异想天开。
“呵呵,蚍蜉撼树,不自量力。”自嘲这么一句话后,吴刚再次睡去。等他醒来的时候他没有拿起斧子继续砍树。而是在这空虚飘渺的世界来回踱步,天地之间伴随他的只有这棵树和这把斧子。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月亮之上虽广阔无际,却也孤寒冷清。终日无所事事的吴刚,过着百无聊赖的日子,从当初的健硕男子到如今的邋遢汉子,已无往日的容颜气度,那把斧子也再度裹上了那层斑驳的锈衣,不变的只有那棵桂花树,既无生长,也无凋敝,更无折损,有的只有那不曾断续的桂香浮枝头。
“这狗屁桂花香一年到头都不曾断绝,虽说沁人心脾,可闻多了也心烦。”吴刚今日又在反绑着手踱步。只是闻着桂花香若有所思,忽然他灵光一现,眼神中充满了熠熠光辉,一改之前的颓势,拿起那把生锈的斧子,再次抡起来。只不过这次并不是砍树,而是凿土。接着他纵身一跃,跳上不知道爬过多少次的“月桂”,爬到枝头,又采下几捧桂花。
以土做陶,以花为糟,接引天边水,酿此桂花烧。
那一年,月上有酒,香飘万里;那一年,醉汉磨斧,再斫其桂;那一年,一人一斧便可折断桂枝十数;那一年,桂枝变作月上屋舍;那一年,屋外挂匾“广寒”二字;还是那一年,“广寒”木屋内来了个女人。
同样是那一年,月不再阴,而常明于夜,拂照山河万里,遥映花前树下。
月是天边月,月是海上景,月是男女爱,月是故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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