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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看师太祖的像?”东福低头看臂弯里的寒冰。寒冰将头弯在他胸前,没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一会儿又用手勾着东福的脖子,有些儿俏皮地笑着:“就在你昨天去的肉窖过去就是了,你就这样抱着我去好不好?”
东福低下头来,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微微笑着:“当然好。就这样儿抱着,紧紧地抱一辈子,可好?”
寒冰低低地笑着,没有答他的话,脸贴在他胸前,满足的叹着:“不敢奢望一辈子的。就这么抱着,多一刻儿就珍惜一刻儿。”
东福搂紧了她,摇着头:“我答应抱你一辈子。就一定抱你一辈子。等我出去把事儿办完了,一定回来找你。”
寒冰不说话,抬起亮闪闪的大眼睛来看着他,没有说不信,眼里却蒙上了一层水雾。是的,无论此刻如何甜蜜,总有分开的时候。天下如何有不散的宴席?
东福看她眼里满是哀伤和忧愁,一颗心顿时痛起来,又不知道怎样说她才会相信,急得将寒冰放下来,一个手举过头顶,有些气急地说道:“你若不信,我现在就发个毒誓给你!东福若是报了大仇之后不回寒冰洞来找寒冰,必要五雷……”他话没有说出口,寒冰就伸出柔软冰凉的手来,紧紧捂着他的嘴,眼里含着泪,脸上却带着笑:“我相信你,我不要你发毒誓。无论你回不回来,无论你来不来找我,我都不会生气,只要你在外面活得好好的,我就开心了。”
东福呆呆看她一会儿,也知道自己现在说些什么都没有用。总是要出去的。不论多久以后回来找她,也总是先要有一阵子的离别。再提这个话,也不过徒增伤感而已。心中想着,便不再说,一伸手仍将寒冰抱起来,笑着:“我们耽误这么久了,先去看看师太祖的像吧。我早就敬仰不已了。”
肉窖是东福早去过的,自然熟门熟路,只是甬道有些狭小,两个人容身,却有些为难。东福抱着寒冰,走得便吃力了。寒冰扭着身子要下来,东福哪里肯依。寒冰试着要从东福身上跳下来,身子的柔软接触,惹得东福性起,搂着她,紧紧堵在甬道的石壁上,结结实实亲了一个够,亲完了还坏坏地笑:“还嚷不嚷了?这就是惩罚了。若是还嚷,就还要罚了!”
寒冰又喘,脸又红,软绵绵由他抱着,再不敢动了。
过了挂满兽皮的石室,走过肉窖中间的小道,东福才把寒冰放下来。寒冰牵着他,顺着那天东福看过一眼却没有来得及走过去看的石阶,一级一级往上走。绕了好几道弯,才走到头,却又有一道石门。依然是在门上有一个轻轻刻出来的水花儿的印痕。寒冰打开石门,进去后豁然开朗,是一间非常宽大的石室,石室的边沿分成许多的小格,每个小格分别用雕刻精美的石屏风隔开来。石室的中间有一个石箱,里面整整齐齐摆了许多的器具,形状如凿子刻刀尖起之类,同一形状的又各各大小不同。东福走过去,蹲下来细细看了一看,便只是刀子,大的如菜刀,小的却只有小手指那么长,把把都锋利无比。只是一件比一件小一个号。整整齐齐地码着。单是这么一箱工具,怕就是费掉许多年刀工了!
寒冰拉起他来,微微地笑着:“先去参拜一下师太祖和师太婆婆还有历代的师祖师父们吧。这些东西,一会儿再慢慢来看。”
东福连忙站起身来,心头却疑惑了:参拜?似乎并未见到灵牌之类。也不多问,便跟了寒冰,走到门口进来的第一个石格。走过去往里看一眼,东福才吃了一惊。原以为不是过小小的一个小格子,不会有多大空间。走到面前往里,才发现竟是窄窄长长一间,门进很深。两边是雕花的石屏,里面长长的垂下一幅天蚕丝的幔子。幔子前有长长的一条被磨得发亮的冰石,想是平时祭拜得多,磨得很亮了。
寒冰走在前面,东福跟了进去,到了条石前,伸手慢慢将幔子掀起来,挂在洞壁的一个精巧的挂勾上。东福顿时眼前一亮。
幔子后面有一个不高的平台。平台上,立着一男一女两尊玉石的雕像。这个石头,似乎不是寒冰石,在白色中又带有淡淡的绿色,通体碧透,如玉一般晶莹。男的这一尊,头戴高冠,身形修长,衣衫飘舞,手执一柄玉笛,放在嘴边,似乎正在吹响。嘴角上扬,带着笑意,眼睛如真人一般,神采飞场,款款深情地凝视身边的女子。
旁边的女子稍矮一些,纤细娇小,身姿婀娜。头上有一顶高高的凤冠,绿色的珠帘从发髻中垂下,直探到额头,似乎在随着步态轻摇。女子的面孔娇小玲珑,微微地笑着,脸颊上有小小的酒窝,一只手抚着洒在胸前的发丝,另一只轻轻托在额上,眼睛往下看着,似乎在男子的注视下不胜娇羞,却又非常快乐。
东福呆呆地看着,心头端地是无限向往。似乎见到繁星点点的夜空下,一位身形飘逸的男子,浴着星光,长身玉立,为身边娇柔可爱的女子吹出悠远绵长的曲子。似这般郎情妾意的场面,两尊玉雕竟能雕得如此美丽逼真!他原来只以为寒冰说的像是画在纸上或绢上的画像,却不料竟是这样栩栩如生的雕像。
寒冰将垂幔挂好。回头来见东福痴痴地看着雕像,轻轻笑着,走到他身边,也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才说:“师太祖和师太婆婆应该是寒冰洞里最幸福快乐的。他们生相伴,死相依。在一起快快活活地度过三十七年。寒冰洞里所有的后人们鸳鸯相伴的日子加起来,怕也没有三十七年呢。”
怎么会这样?东福有些诧异,回头来看着寒冰。寒冰淡淡地笑笑,眼睛中又回复了东福熟悉的清静与空灵:“你忘记我和你说过的了,师祖们没有一个能在这寒冰洞里呆得下来的。最长的,也不过一两个夜晚。”东福心头骤地缩紧了。不知道这寒冰洞里,有多少的女子,一个人寂寂地生活,就在这惨惨白光中将最美丽的青春韶华度过?
寒冰不再多说,在条石上跪下来,望着东福微微一笑:“你要和我一起拜么?”
东福连忙在她身边跪下,紧挨着她。寒冰双手合十,眼里有些欢欣:“师太祖和师太婆婆可灵验了,有什么事,时时来求一求,就成真了!
东福轻轻地笑:“你求过什么事,成了真了?”
寒冰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咬了一下嘴唇,却还是说出来:“我求师太祖和师太婆婆赐我一个如意郎君,像师太祖一样俊朗帅气,聪明英武,能多陪我几日。就果然,果然遇到你了!”
东福听得,心头甜得像蜜一样,伸出手来搂一搂寒冰:“那我们就一起来谢谢师太祖和师太婆婆。”
寒冰点着头,两人一起虔诚地拜下去,磕了三个头。寒冰又合起手来,闭着眼,神情肃然,嘴唇微微动着,不知在求些什么,求完了,又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东福见她又磕一个,连忙也伏下身去磕了一个。寒冰才和他一起站起来。东福替她拉好膝下褶皱的裙子,又抬起身问:“你刚刚又求师太祖什么了?”
寒冰的脸竟然一下子又红了,低着眉跺着脚:“我偏不告诉你!”
东福不知道她求些什么,竟然生怕他问,想来是些女孩儿的心事,看得宝贝一样。心里暗暗地好笑,连忙哄着:“我不问了,你也不用告诉我。我们再去拜拜其它的师父师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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