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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梁琞向上级告假,随后离开了皇宫,他先是在市集买了一些祭祀用品,而后搭乘马车去往郊外。马车于不久后停靠在一处山脚下,梁琞下了马车,手中拿着刚买的东西朝着山上走去。经过一段崎岖的山路,梁琞走到了父母的坟前,他静静地站着,眼神中充满了思念和痛苦。他轻轻地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仿佛能感受到父母的温暖。“父亲,母亲,我今后该如何行事,请给出指示。”梁琞对着墓碑,慢慢跪了下去,并虔诚地拜了一拜。当他抬起头时,一旁被石块压住的纸钱突然被风吹开,漫天飞舞着,将梁琞环绕其中。梁琞叹了口气,起身鞠了一躬,继而转身离去。而纸钱还在空中萦绕着,它们拍打着梁琞的脸,似乎在向他诉说着什么。片刻颠簸之后,梁琞回到了家中。当他步入大厅时,却隐约听到一旁的祠堂传来一阵低沉的女声。梁琞轻手轻脚地走进祠堂,只见府中的一名仆人正跪在他父母的牌位前做着祷告。他屏息凝神,仔细听着仆人口中的话,眉头逐渐皱了起来。他轻咳一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这使得一旁的仆人吓了一大跳,她满脸惊恐地看向梁琞,颤抖着问道:“公子,您…您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梁琞未就此作出答复,而是反问道:“你刚才所言是否属实?”“公子…”仆人欲言又止,犹豫再三后,她还是点了点头。梁琞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与此同时,回到皇宫的子疏在用过午膳后感到困倦无比,于是倒在榻上睡了起来。初秋的午后,阳光柔和地洒在寝宫的地面上,宛如一层薄纱。子疏身着一袭轻薄的长衫,慵懒地躺在榻上,他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仿佛随时都可能坠入梦乡。而他的猫咪缪缪,则欢快地在他身边走来走去,时不时用小脑袋蹭蹭子疏的手臂,发出轻柔的“喵喵”声。就在这时,缪缪忽然停住了脚步,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它迅速跳进子疏的臂弯里,蜷缩成一团,警惕地盯着前方。子疏被缪缪的举动惊醒,微微睁开双眼,看到缪缪乖巧地躺在他怀里,便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缪缪柔软的毛发,然后又缓缓闭上眼睛,继续享受这宁静的时刻。时光在子疏浅浅的梦境中悄然流转,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仿佛置身于一片温暖的云朵之中。然而,就在此时,一股凉意从子疏的脚底升起,让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他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双腿,试图驱散这种不适。但没过多久,那股凉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热的感觉。子疏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他重新陷入了沉睡。然而,这种美妙的舒适感并没有持续太久。子疏开始感觉到有一双温柔的手在他的身上轻轻抚摸,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起初,他并未在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发感到那双手似乎不怀好意。终于,子疏猛地睁开了眼睛,他惊讶地发现早上跟随他回来的其中一名侍卫正蹲在他身旁,而侍卫的手,正不安分地在他的双腿间游走。“你是谁?”子疏惊慌地问道,他本能地收回自己的双腿,往后靠了靠。侍卫见状,原先复杂的表情瞬间变得恭敬起来,他朝着子疏行了个礼:“回娘娘,我是您的侍卫,陈训。小的只是想帮您揉揉腿,您不必害怕。”子疏瞥了陈训一眼,愈发觉得此人似曾相识。“你我可曾见过?”“是的。”陈训答复道,“我与您见过多次了,或许…您还记得您被册封为皇后那日,是我把您抱进大殿的么?”“嗯?”子疏低下头去,努力回忆着,但始终未能记起任何。陈训见状,又继续说道:“您被晖音刺伤时…”“是你替我包扎的伤口?”陈训话未说完,便被子疏打断了。“正是。”即便如此,子疏对陈训依旧没有好感,他警惕地看着陈训,声音中带着冷意:“你退下吧。”陈训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恭敬地回答:“是,娘娘。”他站起身,缓缓后退,离开了子疏的视线。子疏坐起身,心中感到不安。他环顾四周,确保寝宫中没有其他人。他知道,在这座皇宫中,每个人都可能隐藏着秘密,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他轻轻地抚摸着缪缪,低声对它说:“缪缪,看来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猫咪似乎理解了子疏的话,它用头蹭了蹭子疏的手,发出了一声安慰的喵声。子疏站起身,决定去找赵翼。守在门外的陈公公见子疏走了出来,连忙跟了上去,“娘娘,您要去哪儿?”“御书房。”而此时赵翼正在处理政务,他的眉头紧锁。他知道,最近的人事变动引起了朝中的不满,他必须采取措施来稳定局势。他决定召集一些忠诚的大臣,商讨对策。,!就在这时,子疏来到了赵翼身边。赵翼看到子疏,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政务,他关心地问道:“子疏,你怎么了?你看起来有些不安。”子疏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陛下,我没事,我只是想你了就过来看看。”赵翼微微一笑,走到子疏身旁,轻声说道:“你能来,朕很开心。”子疏抬起眼眸,目不转睛地看着赵翼,请求道:“陛下,您可否在宫中为我谋一份差事,好让我有事可做,不至于这么无聊。”赵翼闻言,感到有些意外,但看着子疏那充满期待的目光,他还是不忍拒绝。“朕的藏书阁需要整理,你若有空,不妨帮朕打理一番。”赵翼说道。子疏欣然应允,能为赵翼做事,他心里也欢喜。于是,子疏被陈公公带至藏书阁,并开始着手整理。他仔细地将书籍分类,摆放整齐。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个大大的木箱。子疏充满好奇地掀了木箱的盖子,随即,一封封整齐码放着的信件映入了他的眼帘。他随手拈出一纸书信,缓缓展开细阅,只见那泛黄的信笺上墨迹斑驳,写道:“拙荆怀胎已近足月,腹大如斗,恐有难产之虞。吾身为夫君,愿侍奉左右,直至爱妻平安分娩。故此,特向圣上请辞,望陛下恩准。”子疏看着这封字迹工整的请假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他能够想象这位官员在写下这封信时,内心是多么的焦急和担忧。然而,随着目光的下移,子疏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看到,信的结尾,赫然出现了一个看似熟悉的名字——梁行书。子疏把这封信放回原处,若有所思地合上了木箱盖子。这些信件或许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他决定暂时不去过问。:()无一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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